文|漩涡
年*府工作报告提出:提升新型城镇化质量,严控撤县建市设区。
严控撤县建市设区,这个消息对诸多要扩容的大城市而言,无异于晴天霹雳。因为通常来讲,城市扩容的主要手段就是将辖内的县市撤销,改为市辖区;从而达到增加城区面积、拓展城市发展空间的目的。
那成都“撤县设区”还有戏吗?
设区还有戏吗?
严控撤县建市设区,并不意味着城市没有撤县设区的机会了,只是难度相较以往会有显著提升。
对大城市而言,撤县设区仍是实现统筹发展的刚性需求。
比如成都市区面积占比全市面积仅有27.9%,这个水平与烟台、昆明相差无几,对比同级城市相差甚远。
在都市圈、城市圈的发展过程中,大城市往往要承担带动、辐射作用,要实现这一重任需要城市不断拓展城区承载力,而撤县设区是不可缺少的存在。
一些主要大城市均有明确表态过要撤县设区。比如合肥在十四五规划中明确提出:推动肥东、肥西、长丰与市区一体化发展,谋划推进县改区;再者郑州、福州、太原等省会城市也有相关计划。
尽管成都撤县设区并未罗列明确计划,但在“加快成渝高质量发展的决定”中,成都明确提出:加快推进撤县(市)设区。
显然,对成都这类超大城市而言,撤县设区还在进行,严控不代表不批了。
这5个县市率先开跑
当前成都已有5个县市提出:撤县设区或有计划地推动撤县设区工作。
按时间排序依次是:彭州市、金堂县、简阳市、都江堰市、邛崃市。
这其中,彭州是最早开展的撤县设区的县市;公开资料显示彭州起步时间早于新津、与郫县相当。但8年过去,彭州设区的消息就像石沉大海,几无实质性进展。
比彭州晚了3年的新津,在年6月实现撤县设区,那新津究竟强在哪里?
撤县设区能否成功,其关键在于县市自身实力能否达标。
通常来讲,撤县设区需要达到一定标准的城镇化率、三产占比、经济总量、财*收入等指标。
以新津为对标区,下图是5个县市主要指标对比图。
从图中可以看到,新津的经济总量虽不及彭州、金堂、简阳等县市,但城镇化率、三产比等核心指标都有明显优势。
先来看城镇化率,这5个县市中:城镇化率达到60%的有1位(都江堰)、达到50%的1位(邛崃)、50%以下的则有3位(彭州、简阳、金堂)。
再来看三产占比,以第一产业(农业)为主要参考指标:一产占比超过10%的有4位(简阳、邛崃、金堂、彭州),低于10%的仅有1位(都江堰)。
对比核心指标后,不难发现彭州、简阳、金堂、邛崃与新津的差距并非一点半点,尤其是城镇化率方面差距更是达到了10个百分点以上。
城镇化率、三产占比,不是一时能追上的,这需要地方长期有力的发展。就短期而言,彭州、金堂、简阳、邛崃还不足以满足设区指标。
剩下的都江堰,在城镇化率上要略高于新津,在三产结构比上,差距也不大;从主要指标来看,都江堰是这5个县市中唯一能达到设区标准的区域。
不过,都江堰的债务水平较高。此前,有数据披露年都江堰总债务达到了余亿。
此后这一数据并未向外界披露。尽管外界了解不多,但以都江堰每年30余亿的财*收入,要想解决这个余亿的大包袱,光靠都江堰想必也不可能。
所以,当前成都撤县设区可能面临诸多尴尬的存在。没有满足设区的县市,报上去也是白费功夫。
不过,真要推进撤县设区,除了上述明确提及撤县设区的区域外,一些经济功能区也有希望调整为行*区。
去年,杭州一口气调整6个区县行*,上演了一次存量优化。这轮调整最大的亮点莫过于钱塘新区由经济功能区升级为行*区。
经济区功能区升级为行*区的例子并不多,此前仅有上海、深圳等头部城市有过先例。
像杭州这样的二线城市,能够得到如此殊荣,算是突破常规。或许它也可以反过来讲,经济功能区调整为行*区的闸口已经开始放松。
这意味着,在成都区划调整中,经济功能区调整为行*区并非没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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